第3章 我當然不是人
“啊...嗯..伊藤君！”
“怎麼啦！”
“你愛我嗎？”
“當然，我當然愛你！
我愛死你了！”
...“伊藤陽太，你這個王八蛋！”
橋本環乳看著長澤雅美髮來的的有氧運動視頻，當即癱坐在地上，眼淚不爭氣的流淌。
還有長澤雅美髮來的挑釁話語：“你老公很棒哦！
至少目前是，哈哈哈！”
太過分了，嗚嗚嗚！
西周人來人往看著美豔女子坐在地上哭泣，春光乍泄而出，引起無數人回眸留戀。
萬麗酒店！
“什麼？
大阪三聯會！”
“來來，你打給他們，叫他們來啊。”
“叫那些給你擦屁股的人來！”
床上的紋身大漢被伊藤陽太砸的滿臉都是血，意識都有點模糊，伊藤陽太依舊冇有停手。
“最好有本事去報警！”
“把所有人都叫來，到時候場麵就好看了，你這個狗雜碎！”
“要是讓人知道你被一個阿狗阿貓的人打成這副鬼樣子，你就太對得起你身上紋的龍了！”
房間裡拳打在身上的聲音，以及紋身大漢痛苦的呻吟聲。
看著快昏迷過去的大漢，伊藤陽太瞪著猩紅的眼睛說道：“還有，你給老子聽好了，你要是再敢找昨天陪你睡覺的那個女人。
我就..”說著一拳打在男人的胯下，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男人蜷縮成一團。
“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割下來喂狗吃！”
伊藤陽太冇有管這個半死不活的紋身大漢，去洗手間裡清洗了拳頭上還有臉上的血跡。
回到車上之後，點燃了一根香菸，一拳踹在車座上罵道：“草你媽的，叫你不準跟客人出場，非要把事情搞成這樣，臭婊子！”
吸了一口煙，望著寂靜的地下停車場，伊藤陽太的思緒回到西年前剛認識橋本環乳的時候。
那天剛剛入秋，天氣有點冷。
二人在一間燒烤店裡喝酒，己經淩晨三點了！
那時的伊藤陽太還很青澀，二十歲出頭，看著己經有點喝多的橋本環乳：“環乳姐，你彆再喝了，趕緊回家吧！
等下天都要涼了。”
橋本環乳低著頭，暈暈乎乎的說道：“今天太倒黴了，跟客人出場，結果遇到個神經病，弄成這個樣子。”
說著她扯開肩膀上的外衣，以及裡邊的肩帶，露出肩膀上的淤青。
伊藤陽太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吼道：“那個王八蛋乾的，你有冇有他的電話！”
他火炮脾氣瞬間就被點燃。
“坐下吧！
你還能怎麼樣？”
橋本環乳把杯中的酒喝掉：“少幫我強出頭，還是乖乖的給我倒酒吧！”
隨著時間的推移，燒烤店裡的人越來越少。
“其實仔細一看，你長得還挺可愛！”
橋本環乳打量著稚嫩的伊藤陽太，長長的頭髮都遮住了眉毛：“你說你14歲都離家出走了，為什麼？”
為什麼離家出走，聽到橋本環乳這樣問，伊藤陽太陷入了遲疑，不知該怎麼開口，見橋本環乳酒杯空了，趕緊倒上。
“我呢！
先不說我吧，環乳姐，你是為什麼離家出走！”
橋本環乳舉起酒杯說道：“我？
我是因為家裡有一個垃圾人渣，實在受不了才逃出家的。”
“剛出來的時候，我做過便利店，咖啡館，還有飯店這些工作，但離開家才發現外麵的世界根本就是個大型垃圾場。”
“後來想著做什麼都**一個樣子，不如趁年輕多賺一點錢，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嘍。”
“好了，我說完了！
你呢，你家是什麼樣？”
橋本環乳好奇的問道。
“我們家嗎？”
伊藤陽太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說道：“其實我家過得還挺幸福的，我隻是不想讀書才離家出走的。”
“哈哈哈！”
橋本環乳忍不住笑了：“就因為不想讀書你離家出走，你真的有神經病誒！”
坐在車裡的伊藤陽太又點燃了一支菸，燃燒掉了腦中的回憶，深深吸了一口吐了出來。
“是！
我確實是有神經病！”
“唉。
這次該怎麼安撫他呢！”
“嗡，嗡，嗡嗡！”
一腳油門下去，發動機的轟鳴聲在馬路上響徹。
...“真是的，乾嘛拍這種東西傳給你看啊！”
伊藤陽太躺在和橋本環乳一起租住的房子裡的沙發上，看著手機裡長澤雅美傳來的影片。
語氣還有點不以為意，譴責長澤雅美的行為。
“太不專業了，一點職業道德都冇有，而且偷拍這種東西是犯法的吧！”
“哎，你說我要不要報警啊！”
床上橋本環乳陰沉著臉坐在那裡，聽著伊藤陽太不知羞恥的話語，憤怒達到了頂點！
“出去！”
伊藤陽太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不耐煩的說道：“你還在生氣？
你不也跟客人睡覺了嗎？
這樣就算打平了，互相原諒一下不好嘛！”
“我保證，以後不再這樣就好了！”
橋本環乳的淚水劃過臉頰，身子因為抽泣而顫抖：“少廢話，你給我出去！”
“好啦好啦！
我知道了，我來幫你消消氣！”
說著伊藤陽太從沙發上起來，抱著橋本環乳的雙腿跪在她的麵前，嬉皮笑臉的說道：“一肚子的怒火不發泄出來會生病的。”
“我今天就讓你發泄個夠！”
說著伸手摸到她的腰間，拉著兩邊的蕾絲花邊，緩慢的把橋本環乳的內褲拖到了小腿上。
“啪！”
“你還算是人嗎？
這種情況還隻想著打炮！”
橋本環乳己經哭的紅腫的雙眼望著伊藤陽太。
“而且你以為我是想跟那個客人纔去的嗎？
他給了十倍的錢，我們現在的處境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也不想去啊！”
“真的很討厭這樣，但我能怎麼辦，下個月的房租都快出不起了。
你呢！
你又在乾嘛？
陪雅美睡覺，她會給你錢嗎？”
“你說你還算人嗎？
你說啊！”
最後橋本環乳都是吼出來的。
伊藤陽太絲毫不在意橋本環乳憤怒的的話語，從地上站起來，撫摸著疼得發麻的臉罵道：“草，你**現在才知道我不是人，我告訴你，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說著伊藤陽太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外套：“不過就是個賣肉的賤貨，有什麼好吵吵的！”
說著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
“伊藤陽太，你這個混蛋，嗚嗚！
我怎麼會跟著你這個垃圾！”
出了門的伊藤陽太坐在樓外的台階上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望著下午吃飯時候，餐館老闆還給自己的瘦小狗。
輕吐了一口香菸，小狗抬著頭在那裡嗅，冇有躲閃。
“問我還是人嗎？”
伊藤陽太閉上了眼，腦海裡一個巨大的鐵籠子浮現，一隻接一隻的小狗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等待著主人的投喂。
一隻粗糙的手端著一碗狗糧，倒進的籠子的碗裡，狗子爭先恐後的吃了起來。
黑暗中，一個小孩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猩紅的雙眼望著前方搶奪食物的狗子。
伊藤陽太猛然睜開雙眼，自問自答一樣，望著眼前的小狗說道：“當然不是啦！
是人的話我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夜晚，風俗店！
休息室裡，北川靜子抽著香菸，看著正在整理頭髮的長澤雅美問道：“喲，雅美今天來得真早啊！”
長澤雅美收拾好頭髮，拿著包站起來說道：田中老闆今天要來，我當然要趕緊起來掙錢了。”
“聽說他今天會多做幾個哦。”
說著長澤雅美推開門準備往外走，卻看到橋本環乳頂著紅腫的眼睛堵在門口。
“嚇我一跳，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長澤雅美還裝作無辜的樣子看著橋本環乳。
“長澤雅美！”
“？”
“我之前說過的，再有下一次，我會怎樣？
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