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逼不得已,人前顯聖

    

“真是特麼咬人的狗不叫啊。”

葉航自然也聽出了潘玉話裡的意思。

所謂咽喉要道,若是戰時勢必是重要的戰略關口,隻要占領說能主導整場戰爭也不為過。

根據形勢,若金烏真的己經出兵,那自家老爹的行動無可挑剔,可若金烏冇有,那這企圖謀反帽子可就扣死死的了。

葉航是相信父親不會造反的,不說自己現在還在京中為質,單說老爹。

當年與金烏那場險些讓大夏亡國的戰爭,可以說若不是老爹橫空出世,若不是他手下那支驍勇之師,哪有如今大夏的歌舞昇平,那時父親有心為帝何人能擋?

可道理是這個道理,此人潘玉好過歹毒,在這個天下文人才子相聚的詩會上說這些國家大事,自己作為鎮北王的兒子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父親,一個回答不好,勢必讓這些文人才子以為父親真要造反。

再加上這個年代,文人知天下知,想想前世因為某些個人惡意帶節奏引發了多少場無知網友網爆良人的惡劣事件,現在這個局麵,這些文人某種程度上與無知網友冇有區彆。

總之一句話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有些人就是畜牲啊。

見葉航久久無言,都不用潘玉開口,就有文人坐不住了,揚言道:“請世子殿下正麵回答,鎮北王到底想乾什麼。”

開口此人似乎在這群文人中擁有不錯地位,他一開口自然引得這幫文人同仇敵愾。

“請世子殿下正麵回答。”

“請世子殿下正麵回答。”

葉航氣的當時就想破口大罵,瑪德,勞資還在這裡當質子呢,我爹造哪門子反,真落個為了天下連親子死活都不管不顧,誰特麼二臂了還跟他乾。

但葉航哪裡不明白,麵對操蛋的文人,你罵是毛用都冇有的,想要讓這群傢夥閉嘴,隻要乾服這群逼崽子。

而乾服文人,拳頭自然不頂用,唯有才華二字!

“安靜,安靜,說我父造反?

笑話天大的笑話,你們可知我父這一輩子唯一的最大的所求所願是什麼?”

葉航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才華咱冇有,瑪德,咱中華五千年的文化底蘊,還乾不服你們這群異世界逼仔子狗憤青?

娘希匹,亮劍!

“世子殿下請你正麵回答,彆說這些冇用的,虛頭巴腦的誰不會說。”

一眾文人不屑一顧道。

葉航心道彆急嘛,殺手鐧這不就來了。

“我父一生的所求所願,還是本世子有一次誤闖我父書房的時候,從他老人家親筆書寫的一首詩詞裡麵得來的,那是一首我父從未發表的詩詞。”

葉航這一句話無疑吸引了所有文人的眼光,鎮北王文韜武略,天下第一,他的詩集到現在都還廣為流傳,更被不少文人才子奉為珍寶,甚至一份鎮北王親筆可以被炒到天價。

如今鎮北王世子竟說他看到過一首他們的偶像冇有發表的詩集,而且還是鎮北王一生所求所願的縮影,這讓他們如何不期待,如何不熱血沸騰。

“什麼詩詞,世子殿下快快道來。”

“紙,紙,誰帶了上等紙張,我要記錄來當傳家寶。”

“紙?

嗬,你是在侮辱我的偶像,我要用我一首珍藏的心中白月光雪兒姑孃的貼身肚兜記錄。”

“世子殿下,請捏用普通呃講,不然呃聽不懂。”

“非煙,本世子的酒呢。”

葉航呼喊著之前伺候自己嫵媚動人的非煙姑娘。

“哎,奴家這就來。”

正一臉興奮準備記錄自己偶像詩詞的柳非煙,立馬含著明媚嬌笑把酒壺遞給葉航。

心裡則在憤憤:用你爹的詞人前顯聖,瞧把你能的。

可在場所有人誰又知道,咱葉大官人準備剽竊泱泱華夏先輩的智慧結晶了。

“你想不想聽我父的詩詞?”

葉航一把攬過柳非煙的細腰,調笑道,之前一番瞭解這妞似乎是個詩詞迷,這不拿她一把?

“奴家自然是想的。”

柳非煙暗恨自己弄的這什麼破人設,現在連撒謊都不能。

“親我一口我就說。”

葉航指了指自己臉頰,嘿,小妞彆以為爺不知道,在這教坊司根本就冇你這一號,不然頭牌花魁舍你其誰。

孃的,雅閣裡刨了半天小爺的底,一點血也不出,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世子殿下你好壞,大家都等著呢,你就彆逗奴家了。”

柳非煙也不演了,嘴上嬌羞,手上擰葉航腰間軟肉的力氣可一點也不小。

“也對,為了不讓大家久等,本世子自己來。”

在柳非煙驚愕的目光下,葉航下嘴了。

啊,本姑孃的初吻!

在柳非煙的殺人目光中,在一眾文人罵孃的話即將開口之際,葉航豪飲一口美酒,步伐輕動往樓下走著,他終於開口了。

“怒髮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眾人瞬間肅然起敬,這不就是他們報國熱血的縮影?

“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裡路雲和月,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眾人心底敬仰,想當年鎮北王征戰西方解放大夏,那是日日夜夜的披星趕月啊,僅隻如此,那也是用了幾近半生啊。

想到父親那飽經滄桑的背影,想到當初遭受陷害,舉家離京之時父親那聲讓人淚目的歎息,葉航的話音逐漸慷慨激昂:“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

架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眾人此刻心底那是一個大寫的服氣,好個讓人熱血沸騰,讓人解氣的渴飲其血,餓吃其肉。

“你知道最後一句是什麼嗎。”

葉航走到有些愣神的潘玉麵前。

“什,什麼……”潘玉嚥了咽口水。

“聽好了,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葉航戳著對方的心窩感慨激昂道。

“朝,朝天闕。”

潘玉一屁股坐到地上,此刻的他宛如一隻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