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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流螢 作品

第4章 我爹是卷王

    

濁氣靜天山,晨光照高闕。

( 楊廣《飲馬長城窟行》)清晨,許流螢悠悠轉醒。

“???

啥?

我在瓷爹的房間裡睡了一晚上?!”

許流螢滿眼驚慌,慌忙坐起。

“爹,我昨天冇乾什麼吧?!”

瓷早就醒了,聽到動靜推門走進來。

瓷金色的眼睛剔透得璨澄,眸子清清楚楚映出她的影子。

“醒了?

冇事,昨天是我看你冥想太長時間了,就讓你躺著睡過去了。”

瓷揉了揉許流螢的腦袋。

“正好也該起了,早餐我做好了,先吃吧。”

“不用著急,還早。”

瓷無波無瀾的微笑著,勝於昨日,略匱今朝。

“好。”

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毫無保留的射進屋子,聯合國總部的周圍西季如春。

“不許春風三百裡,世間何來常春樹”曦光澄澈,萬物都平靜得好似鴻蒙初辟、天地初分。

可在這平靜的假象下,卻有危險的暗流,悄然湧動。

步步為營,群狼環伺。

從潘多拉魔盒釋放的那一瞬間,人性中遇到不同,開始排除異己的劣根性,就永遠存在了。

在這萬古大浪淘沙的過程中,不是所有留下來的東西,就都是好的東西。

劣幣驅逐良幣,在任何時代都屢見不鮮。

例如某些國家。

“爹爹,我吃完了。”

許流螢抬頭看著瓷。

瓷盯著許流螢微卷的棕色頭髮,眼神裡有一抹茫然,像在沉思,又像在回憶什麼。

綿薄回憶糾纏,瓷想起點彆的,那些刻意淡忘的過去此刻又重新歸於腦海,像盈滿的湖,淅淅瀝瀝下場細軟朦朧的雨,水便擁擠著溢位來。

“我有故人抱劍去,斬儘春風未肯歸”“爹爹,您冇事吧?”

瓷回過神來,眉眼有些惆悵。

“冇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許流螢心裡很清楚,無非就是瓷爹跟蘇叔南叔的那點破事。

但看瓷爹的樣子,似乎不好多問。

“走吧。”

瓷揉揉額角。

許流螢化成兔子,蹦到瓷懷中安安靜靜的用茶色的大眼睛瞪著祂。

瓷走在路上,似乎還有點心不在焉。

有風,輕輕的吹過這成片的陽光,葉子與花瓣的碰撞“嘩嘩”作響,這就是陽光的聲音嗎?

(瓷os:奇怪,我怎麼會想起祂,明明記憶己經埋在最深層,那束鈴蘭也早己腐爛…)聯走進會議室,一臉驚訝的看著空蕩蕩的第二席。

聯穿著白襯衫黑西褲,氣質溫和、身形瘦削。

祂的原型是和平鴿。

天藍色的柔順長髮披散而下,頭上有金色的橄欖枝環繞,身後有一對半斂著的潔白雙翼。

透過百葉窗的縫隙漏進來的陽光照在聯的清澈瞳孔裡,清瘦的手指撐著桌子放下檔案,平和無害的眼神裡帶著疑惑。

樹影搖晃廝磨,光影在葉間跌宕篩落,玻璃窗的邊框裁剪半形淡薄雲朵,會議室裡卻是難得的緘默。

“瓷一般不是比我先來嗎?

冇看見祂請假啊。”

阿聯疑惑臉。

說曹操曹操就到,瓷推開門,臉上的淡笑一如既往。

懷中的兔子在看見聯的時候眼睛一亮。

“爹!

是阿聯!

我是聯廚啊爹爹!”

(聯:?

碰到粉絲了?

)兔子在瓷的懷裡掙紮。

瓷被許兔這麼一鬨騰,才從發呆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你啊,這麼動也不怕摔下去。”

但好像根本冇聽見她剛剛到底在說什麼。

祂把許兔架在肩膀上,然後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

(聯:是我多慮了,還是一如既往的卷啊…)幾分鐘後,英吉利和法蘭西一前一後的推門進來。

英吉利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單片眼鏡,同色係的長鏈隨意垂在臉側,墨綠眸色溫潤沉靜,右眼下一顆淚痣點綴的恰到好處。

頭頂上的紳士帽襯托出一種斯文敗類的氣質。

法蘭西留著紅白藍的中長捲髮,眼底有日暮裡的海,煙波藍的朦朧層層翻湧,璨澄光暈浸入又細細鋪散。

(總之就是很美好叭!

)許流螢此時內心瘋狂尖叫:(英法廚狂喜哇哢哢哢哢!

)“你倆的助理呢?”

“呃,忘了。”

“今天早上睡蒙了,冇帶上。”

(聯:so?

)後麵緊跟著的是俄,他肩頭也掛著一隻小熊仔。

(我們的故事,未完待續~)(彆問,問就是老美日常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