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您好,請問您是左科嗎?”女人微笑著問左科。

她叫汪美芳,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兔子國人,卻自認自己長著黃皮白心。

這次接受任務,特意來說服左科。

她看過左科的直播,自然認得眼前這個大男孩就是左科。

“你是?”左科不認識麵前這個女人。

隻是第一眼,他就覺得這個女人胸有城府、不可小看。

“我叫汪美芳,在希爾頓五星級酒店訂了包廂,能邀請你一起吃個飯嗎?放心,我冇有惡意,是好事。”汪美芳吐字如蘭,幽香淡雅。

她知道,對付十八歲左右的熱血少年,香不能太濃。

左科心中頓時一凜。美人計?

想設局害朕?

奇怪啊,國家都不相信我的黑科技,是誰相信我的黑科技?

“冇空,有事快說,不說我關門了。”左科一臉冷酷。

現在這年頭,不要說陌生人,誰都不能相信。

汪珂芳一怔,隨即揮手讓身後兩個男人離開。她挽了挽耳後的髮絲,笑道:

“看來,你對我有點誤會。

是這樣的,我們看了你的直播,覺得你為了掙錢還債,不學習準備高考,實在可惜。

所以,我們香江大學特批一個名額給你。你不需要高考,就能作為特招生來港島,進入香江大學讀書。

甚至,我們還為你爭取到了鷹醬杜克大學的交換生名額。

到了港島,你如果不想在香江大學就讀,也可以前往鷹醬杜克大學成為一名人人羨慕的留學生。

你想想,這是多少人羨慕的機會?

我想,你父母知道這個訊息,也會為你感到驕傲和欣慰。”

香江大學!

杜克大學!

這是兩所著名的洗腦大學!

但凡進去學習的,都會被洗腦,認為鷹醬第一、鷹醬、西方纔是人類的文明。

總之,就是西方、鷹醬什麼都好。兔子,什麼都不如、都是差的。

當眼前這個女人說出這兩個大學的名字時,左科就知道他們是什麼尿性。

絕對不安好心!

而且,他們並不是相信了他的黑科技,而是想利用他,成為一麵反兔子旗號!

這,是他們慣用的手段!

“上大學?”左科露出一副你真可笑的表情。

他對汪美芳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說道:

“你這種螻蟻,是永遠不知鯤鵬之誌。”

看到汪美芳驚訝之中想要開口說話,左科將食指豎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不要說話,我怕臟了我的耳朵。”

他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看我口型,滾!”

說完,左科廢話不多說,直接關上大鐵門。

“嘭!”

大鐵門重重關上,撞擊聲震得汪美芳耳朵嗡嗡亂響。

她銀牙咬唇,麵如白霜。冷哼一聲,掉頭走向奔馳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車裡,剛纔離開的兩個男人早坐在時而,一位是司機,一位卻是從港島過來的NGO的外勤行動人員黃鴰禮。

彆看他黑頭髮黑眼珠黃皮膚,實際上他是鷹醬人。

他的耳朵裡有微型耳麥,通過汪美芳身上的微型拾音器,可以清楚地聽到左科所說的話。

“拍到裡麵的情況了嗎?”汪美芳問。她身上,還有微型攝像頭。

黃鴰禮看著手上的監視器搖頭。“冇有,他的身體擋住了。”

司機說道:“這小子,還是按我說的,讓他陷入困境,他就乖乖聽話。”

黃鴰禮點頭:“隻能這樣。年輕人,不吃點苦頭總以為自己很厲害。”

汪美芳道:“這方麵,我不方便出麵。”

她負責的是正麵形象,這樣的事情自然不能與她有關聯。

黃鴰禮點頭,表示認同。他對司機說道:

“你負責聯絡那些債主,我找這個破舊小機械廠的房東。債主逼賬,房東收回機械廠的場地。

就算他睡路邊、睡橋洞,都要讓人趕他。

等他吃了苦頭,就知道我們對他的好。”

汪美芳笑道:

“等他答應後,我再略施小計,拍一些照片作為把柄。讓他吃不到羊肉,反惹一身膻。”

左科關上大鐵門後,正往裡走著,突然聽到係統的聲音。

“叮,不講道理黑科技係統(簡稱不科學係統),發放黑科技冇有條件、無需積分。

隨機獎勵奈米戰甲技術!

免費,免費,免費!

係統就是這麼豪、這麼可愛!

一言不合,黑科技就免費贈送!”

臥槽!

左科整個人愣住了。

這個奈米戰甲,就跟電影鋼鐵俠裡麵的那個類似!

酷!

但是,左科發現了,以他此時這個廢舊小機械廠,根本冇辦法製造出來。

需要改造一些設備才行。

有設備還不行,還要有一些貴重的稀缺金屬,比如說稀土!

而且最為痛心的是,稀土我們最多,卻賤賣出口!

這可是戰略物資!

本應該禁止出口!

可,現在,還是在出口!

彆人禁我們,不賣我們礦石,不賣我們晶片。而我們,卻賤賣自己的戰略物資稀土!

痛心中的痛心!

不過,雖然奈米戰甲造不出來。但相關技術簡化,可以做一些簡化版的機械外骨骼,或者簡單的戰甲。

造成出這個,應該就能真正引起國家的重視,進入國家重要保密研究機構,壯大我**功!

……

蘇文海正準備回家,接到一個電話。生意上的夥伴,說港島那邊有生意夥伴過來,大家一起吃個飯,攢個局。

他抬頭看了下天。本來回去就晚,女兒可能還在家裡等著他回家一起吃飯呢。

可是,港島那邊過來的人,他必須給麵子。

生意場,靠的不隻是有錢有勢、有信用,還有人脈。什麼是人脈?人家請吃飯,那就是拉關係擴展人脈。

一次兩次請你,你不去。第三次,誰還會請你?

大家經常聚一起,看不到你。以後有合作,也不會想到你。

哪怕這一次,你隻是陪客。但大家一起見麵多了,就總有合作的機會。

眼生與眼熟,是兩種不同的結果。

港島那邊的人,名叫黃鴰禮。

推杯換盞,黃鴰禮真的介紹了港島幾條線。當然,他隻是講了一些國際上的分析,生意線也擺出來。誰想做,怎麼做,自然是以後的事。

過後不久,黃鴰禮又提到幫港島的朋友想在這邊物色一塊地,買也可以租也冇問題。而且一租就是十年,價格按市場價,想問一下誰有門路。

黃鴰禮提到的地方,恰好就在蘇文海家附近。蘇文海朋友想起來,就問蘇文海:

“那邊好像你比較熟,有冇有關係,幫黃總打聽一下?”

蘇文海剛想說,好巧,他還真有這麼一塊地。這塊地現在是廢舊小機械廠,好像還有幾個月到期?

他剛想把廢舊小機械廠的情況說出來,話到嘴邊卻突然卡住了。

女兒的臉,突然湧現在他腦海。

自從女兒蘇紫容去找貓,與左科在廢舊小機械廠相遇,他發覺自己女兒漸漸有了變化。

他的女兒,其實是有保鏢的。

女兒在那廢舊小機械廠裡,保鏢就在暗中監視,當天就向他報告過。

他也調查了左科,又有保鏢一直在暗中保護,才放心讓女兒每天去左科那裡。

左科鬨出的動靜那麼大,他豈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