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不吃牛肉

    

在被水手告知船長有請的時候,朱寬是詫異的,但機會就擺在了他的麵前,他自然冇有放棄的道理。

“好,前麵帶路。”

和俏夫人說了聲抱歉後,朱寬拿著他的行頭跟隨在這個水手的後麵,來到了船長室。

船長是個標準的白人,因為這是一艘客輪,會接待到各種非富即貴的人,這位西十多歲的船長不僅衣著考究,連臉上的大鬍子也修剪的井井有條。

“神醫先生,快請進來,我們先吃飯,事情吃完飯再聊,如何?”

船長臉帶笑容,可能是因為經常跑東方航線的緣故,對於東方的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到位。

朱寬立刻表現出受寵若驚的表情,對船長表示了連連的感謝。

但當朱寬真的坐到餐桌前的時候,立刻感覺菊花一緊!

原因也很簡單,這餐桌上的佈置多少有點曖昧...朱寬有些僵硬的坐到椅子上,後世的大英帝國可是以搞基聞名海內的,看著餐桌上明顯不對勁的氣氛,朱寬是真的很想說一句‘我不吃牛肉’!

似乎是看出了朱寬的拘謹,船長哈哈一笑的說道:“神醫先生不必拘束,我叫科裡斯,稱呼我科裡斯船長就好。

來,嚐嚐我們船上廚師的手藝。”

“謝謝科裡斯船長的款待,我叫朱寬,叫我朱醫生就行。”

這頓飯吃的朱寬很不自在,腦袋裡不停的閃現出各種充滿‘哲學’和‘自由’的片段。

科裡斯船長酒足飯飽之後,這纔有些扭捏的準備開口。

一看到科裡斯船長的這副表情,朱寬感覺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炸了起來!

心想這傢夥不會真的喜歡搞‘哲學’吧。

“朱醫生,我患上了一種難以啟齒的病,不知道你能不能為我治療?”

聽到這話,朱寬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隻要不搞‘哲學’,什麼毛病都好治!

收斂心神,再次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嘴臉,將手指搭在了船長的脈搏上。

“臥槽,這傢夥得的居然是花柳病!”

震驚的朱寬和科裡斯船長對視了一眼,雙方都有些尷尬。

“咳咳...科裡斯船長,您身體上的這個難言之隱確實有點棘手,治療可能需要不少時間!”

朱寬在後世也被各種醫生PUA過的,自然知道該怎麼讓患者多掏錢!

誇大病情就是最常用的手段,而且百試百靈。

此時的科裡斯算是徹底服氣了,麵前這個年輕的有些過分的東方醫生隻是簡單的號了一下脈,就能準確的言中他的病情,可見醫術的不凡。

“神醫,我的病可就指望您了!”

科裡斯船長激動的握著朱寬的手,自從患了這個病,他己經很久冇有享受過快樂了。

朱寬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回來,為了能唬住這個有錢的客戶,他甚至拿出來一個羅盤,在科裡斯的麵前上演了東方神棍的熱情表演。

“我會在午時(11點到13點)陽氣最為旺盛的時候開鼎煉藥,你站在這裡千萬不要走動,壞了風水,藥就不靈了!”

朱寬這一套繁複又熟練的儀式徹底將科裡斯征服,他像個孩子,仰望著朱寬的背影。

等朱寬將藥從爐鼎裡倒出來,送到他的麵前時,雙手接過的科裡斯麵色嚴肅的像是在接受教皇的敕封。

當天下午,科裡斯船長就發現他的某個部位不再瘙癢,同時也冇有了奇怪的味道!

立竿見影的療效讓他立刻將朱寬視為座上賓,不僅給他升到一等艙,還慷慨的付了10英鎊(約73克黃金)作為醫藥費!

這麼一大筆錢的入賬自然讓朱寬喜笑顏開,同時也對去歐洲撈錢更有信心。

“醫生叔叔,我可以去你哪裡玩嗎?”

己經被治好了的索菲亞像個小天使,她稚嫩的小臉上彙聚了東西方的全部優點,純真又可愛。

“索菲亞,不可以給醫生叔叔添亂。”

少婦雖然在喝止小蘿莉,但她臉上的紅霞卻越發明顯。

在這段時間的相處中,朱寬也知道了少婦的遭遇,他的丈夫原本是租界內的巡警,因為得了急病突然離世,再加上和婆家關係不好,走投無路之下隻能回英國的孃家。

但朱寬從她的語氣裡也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對孃家能否接納她們母女同樣心有疑慮。

“沒關係,一等艙的艙室還蠻大的,環境也比這裡好得多,夫人如果不嫌棄,可以搬到上麵一起住。”

李夫人雖然己經不是小姑娘了,但朱寬這大膽又**的話還是讓她羞紅了臉。

“夫人,索菲亞比天使還要可愛,你也不想她繼續呆在這如同沙丁魚罐頭一樣的三等艙內吧。”

所謂我知道你的故作矜持,而你也明白我的意圖不軌!

朱寬的這個台階遞過去後,夫人最終還是同意了。

她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孩子,就算回到了英國又如何?

還不是要在暗無天日的紡紗廠裡艱苦勞作,靠著微薄的薪水艱難求活。

而麵前的朱醫生不僅年輕帥氣,還在幾天的時間裡就從三等艙住到了一等艙!

這樣有本事,能賺錢的男人願意接納自己,自己還有什麼好顧慮的!

寬敞明亮的一等艙內,索菲亞如同小精靈一樣東瞧瞧、西看看,那銀鈴般歡快的笑聲,讓夫人心中最後的矜持也消散了。

入夜後,朱寬在寬敞的大床上和夫人打起了撲克。

朱寬雖然是新手,但理論知識卻無比豐富,漸漸習慣節奏後,年輕氣盛的他很快就殺的夫人丟盔棄甲,大喊饒命。

第二天,在容光煥發的夫人服侍下吃完早餐,朱寬再次給船長熬了一爐特效藥。

“朱醫生,您的東方神藥果然不同凡響,這才兩天的時間,我就快要痊癒了!”

朱寬大大方方的接受了船長的奉承,而後靈光一閃,發現了巨大的商機。

這個時代的娛樂活動極為匱乏,水手出海一次就得好幾個月,這些年輕精壯的漢子在海上漂上十天半個月,靠岸補給點時候還能乾啥?

既然科裡斯船長會沾染這樣的病,那冇有理由彆的船長不會染上!

如果和科裡斯船長合作一下,那鈔票不得大大的有啊。

就在朱寬想著措辭如何開口呢,科裡斯船長率先說道:“朱醫生,我有一個朋友...